韩维阳

开篇的话：

娃娃，是家里小狗的闺名。从1999年1月19日接到家，已经朝夕相处了19年。慢慢地，娃娃成了家里的重要一员，带来的是无数欢乐。2017年春天以来，娃娃的健康每况愈下，成为医院的常客。自然规律无可抗拒，权且以日志的方式，回忆并记录下与娃娃相伴的美好时光。

4月21日。2018年的第三场春雨，如约而至。气温也随之陡降下来。

对于气候的变化，娃娃是最敏感不过了。今天是周末，与往日相比，还特意早起了近一个小时，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毛孩子没有憋住。

昨天还是艳阳天，入夜后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没有半点变天的迹象。

天麻麻亮，雨点打在阳台顶篷的“嗒嗒”声，叫醒了狗爹。预报的结果出来了，很准。

从小窝里抱出娃娃时，还为自己感动，为了她，少睡了不少觉。等把毛孩子放到院子里，才感觉到自己错了，起得还是不够早。正常的话，早起第一尿，该是小河一样的多，攒了一宿了。可是今早毛孩子只是象征性地叽咕出一小点儿。赶紧回房间去找，果然……

天变凉，毛孩子的肌体立即作出反应。但无论近来气候怎么变，她都保持了一个变化的趋势，就是体重在小步缓慢地增加，这令人很高兴。除了吃得香以外，还要归功于毛孩子活得很悠闲，吃完了就进入睡眠模式。如果没有带她出去活动，那么睡觉时会很安静，她的存在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多数小狗是有攻击性的，只是毛孩子们的攻击性体现得五花八门。通过这种行为，显示着它们的存在感，发泄它们的不满，还有就是纯属于游戏。多数情况下，它们的行为，没有什么严重后果。

前面提到过的，娃娃在家里没人时，啃咬那两只小白鼠毛绒玩具，当是发泄愤怒。

几年前，那只和娃娃同室操戈过的小狗，攻击性就是超级强悍。这小家伙很有主意，自己想做的事情，要千方百计地达到目的。比如，盘子、碗里放着好吃的，如果大人没有给，娃娃会摇尾索要，但绝对不敢趁人不备，去偷吃。而那小家伙，则会在你转身的瞬间，把嘴伸进碗盘中……一次，下班回家后发现，饭桌四周一片狼藉。原来80公分高的饭桌上面，放着一袋独立包装的牛肉干，其他东西都散落到地上，而牛肉干只剩下咬碎的包装纸。

频频发生的类似事故，也让这聪明的小家伙受到不少惩罚，比如说被娃爹放进笼子里关禁闭。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错！小东西是记仇儿的。几次临出门前换皮鞋时，都发现鞋窠里是湿的，而别人的鞋都没事。屡屡发生此类事件后，终于留心并抓到了“现行”：刚刚被处罚过的小家伙，贼贼咕咕地溜达到了门口鞋柜前，瞄准娃爹的鞋窠……

毛孩子们是极其聪明的，很有想法。也就是昨天，小区里的一只灵缇，从远处飞奔到眼前，然后在附近单元门前反复跑着。从眼神看，它有些焦虑，像是找不到家了。

不一会儿，灵缇又跑没影了。约一个小时以后，自称是灵缇邻居的业主在群里说，在小区里找到了跑失的狗。据这位业主说，这只灵缇已经不是一次偷着跑出去了，而后就忘乎所以地疯玩疯跑，再往后就是找不到家了。这次的逃跑方式很令人吃惊，是将圈养它的木栅栏下面掏了个洞……

毛孩子们的这些攻击性，有个共同表象的，就是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也没有造成财产的损失，顶多是掏点蔫坏而已。

坏到极致，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