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世界叫“南极”(一)

中国质量新闻网
2017-06-14 15:03:27

有一个世界叫“南极”(一) 

曹璞

摄影 曹璞

  关于人类的起源,流行欧美的一源说是这样描述人类足迹的:公元前700万年左右起源于非洲;公元前100万年前走出非洲向东南亚移动;公元前50万年前到达欧洲;公元前4万年前来到澳洲;公元前2万年前落户西伯利亚;公元前1.2万年前迁徙北美;公元前1万年前为南美居民……

  而人类登陆南极的时间是十九世纪末,人类到达南极极点则是1911年,由挪威罗尔德·阿蒙森率领的探险队实现的!也就是说:登陆南极,人类走过了数百万年的进化历程!

向我走来的、“快乐的大脚” 摄影 曹璞

  很庆幸,我生于世界最大的陆地板块——欧亚大陆。整理自己旅行的足迹,我竟意外地发现:除了非洲,我的旅行履历几乎与人类迁徙的轨迹重合,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冥冥中我仿佛听到来自南极的风、南极的海浪、南极的鸟鸣对我急切地呼唤!

  于是,2017年2月27日一个中国人,从北京,飞过喜玛拉雅山、印度恒河、印度洋、撒哈拉大沙漠、惊鸿一瞥地掠过豪都迪拜、凌空跃过大西洋、基督山、亚马逊河,落地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

我们到达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

  初登南美

  南美夏末秋初之际我们来到布宜诺斯艾利斯。这里气候宜人、阳光明媚,早晨拉开窗帘,看到中国工商银行“ICBC”巨大的LOGO广告牌;车窗外,掠过华为的广告,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中国正在一步步地登上世界经济的大舞台。

看到“爱存不存”红色霓虹灯了吗? 摄影 曹璞

  街道两边树冠开满了紫色的花,“那是南美木棉花……”导游付蓬介绍说:“之所以叫木棉花,是因为花期过后,结的果实绿绿的、形状像鸡蛋一样,但比鸡蛋大,里面全是像棉花一样的絮……”那个被付蓬介绍为“木棉花”的花,其实很像我们中国广东一带生长的、香港的市花——紫荆花,而我们中国被称之为“木棉花”的花朵要比眼前的花朵硕大很多。

看,是不是很像紫荆花?看到藏在绿叶中椭圆的木棉花果了吗?摄影 曹璞

  “阿根廷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但是,阿根廷人的生活习惯很像意大利人,当然,在阿根廷意大利后裔也很多……”付篷介绍说。这并不奇怪,西方人出大西洋、发现南美洲大陆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先生,哥伦布是哪里人?他出生在位于地中海、意大利的撒丁岛!而同为拉丁语族的意大利语与西班牙语,有着40%的重合度。

  说起来哥伦布发现南美洲,纯粹是一次“意外”,其中原由竟与我们中国颇有渊源:当年,哥伦布想证明地球是圆的、实施环球旅行,到处游说欧洲各国王室,意、英、法、萄……列强都求遍了。但是,没有人相信他。倒是西班牙女王在1492年,派遣他带着给印度君主和中国皇帝的国书,于1492年8月3日,率领三艘上百吨的帆船,从西班牙巴罗斯港扬帆出大西洋,直向正西航行。

  请大家注意,哥伦布出发的时间是1492年,而郑和第一次下西洋的时间是1405年。虽然,郑和没有到达欧洲、拜访西班牙王室,虽然没有史载这两次航行的决策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但是,我有理由相信:哥伦布的使命一定是受郑和下大西洋壮举的启发。

  经七十昼夜的航行,1492年10月12日,正是朝霞满天时,哥伦布收到了船员发现陆地的通报,他以为到达了印度,后来才知道: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这个误会使克里斯托弗·哥伦布成为第一个登上南美大陆的欧洲人——他发现了新大陆,为欧洲列强开辟了一个新的财富之路,史称“白银之路”。从此,这里被命名为南美洲。

  它还有一个名字:拉丁美洲。那是因为经过历史演变、更迭,拉丁语成为欧洲一支非常大的语族,它包括了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法语……而最早发现并征服这里的欧洲人是克里斯托弗·哥伦布代表的西班牙王室。所以,整个南美洲国家基本都是以西班牙语或者葡萄牙语等拉丁语族为官方语言。“拉丁美洲”,它是自哥伦布之后,数百年来欧洲对这里殖民统治的一个标签。

  历史,无法用单一的好或者坏来评价。比如大航海,开启了欧洲人对南美洲、非洲乃至亚洲的殖民与淘金之路,残酷的侵略与杀戮、刀光血影的悲剧在那个年代每天都在上映。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我们来看看物种分类学发展史:从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于公元前300多年第一次提出自然分类,到人类第一部物种分类学著作《植物种志》于1753年出版,经历了2000年;之后200多年的时间,生物分类学的发展经历了四次突破!也就是说,真正意义的生物分类学,是从大航海时代孕育、发展起来的,大航海对科学发展的推助力是不言而喻的。而人类对南极的探险、认识,同样是诞生于大航海的摇篮中……“大航海”,怎样讴歌它都不过分!

  “看,那就是仅次于亚马逊的、南美第二大河流、也是世界上最宽的河——拉普拉塔河。拉普拉塔,在西班牙语里是银子的意思,它发源于南美第二大流域:巴拉纳河,经巴西、巴拉圭,到这里,并将这里冲积为拉普拉塔三角洲,然后从这里进入大西洋,从这里到进入海洋的300公里以内,水都是淡的,你可以想象得到拉普拉塔河的水流量有多大!”付蓬指着车窗外说。车窗外,河面宽得一眼望不到边,灰黄色的河水波涛滾滾,船只来来往往……看着它,让我想起我们的长江、黄河。

布宜诺斯艾利斯机场前的拉普拉塔河岸 摄影 曹璞  PS:看,那个“红绿灯”是不是曾经很熟悉?

  付蓬的声音又把我拉回到现实:“你们看,那一片房子就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贫民窟。这几年阿根廷的经济形势不好,我是眼看着这片贫民窟一天天地扩大、增高……现在,这片贫民窟已经高出环线公路的高架桥很多!这些生活贫困的人们,每天都在俯视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大小车辆……不过,外部人进入这里是很危险的事,曾经有报道一位西方记者进入了这片贫民窟,就再也没有出来。”

高架公里边的“贫民窟” 摄影 曹璞

乌斯怀亚海港 摄影 团友

  广袤的土地、明媚的阳光、婀娜多姿的风光,以及微缩的欧洲,这便是我踏上南美土地的第一印象。

  未完,待续。

  特别鸣谢:

  标题:老朋友、中国质检报刊社 王从军 主任

  付蓬先生纠正本文诸多谬误。

(责任编辑: 一鸣 )